也不是没可能。
听着他开玩笑似的话语,我的眉头却紧锁,赵潇燕还没机会见过太子,若是有一日让她攀附上太子……
望着我凝重的眉头在他身上,秦潭仿佛有那个读心术,嘴角抽搐了一下,无语:「你居然敢质疑孤的眼睛,孤和他们可不一样!」
正巧这时候,太子妃扶着肚子过来,丫鬟拿着一沓厚厚的账本请太子过目,「妾整理了府中事物,恐有疏漏,请殿下过目。」
太子赶紧将她扶着:「你这一胎怀得辛苦,这种事情交予下人做便是了。」
不得不说,太子妃向来是贤淑温婉的,尤其在有了身孕后,更多了几分母性光辉,望向太子的目光带着深深的崇敬和爱慕。
「妾谢殿下体恤,只是妾现在满心都是喜悦,不觉得累。」
待太子走后,太子妃将头上金雀儿钗赐予我:「愿元娘犹如此钗,终觅金玉良缘。」
「元娘花容月貌,便是殿下也是配得上的,不若改日本宫求殿下旨意解了你那混不吝的亲事如何?」
我若再听不懂便是个傻子了,「太子妃娘娘贤明姝慧,与太子殿下情意深厚,元娘不过一商贾女子,实在无需劳殿下费心。」
摆明了试探我是否对太子有私心,否则和离这件小事,只需一把刀架他脖子上,一盘十金的遣散费,不怕他乖乖奉上。
哦对,那胡有钱不识字,那就让我写了休夫书一封,让他摁个手印,就是了。
不过,这乞丐梦中那样折辱我,我自然不能这么轻易放过他。
前世他不是喜欢青楼女子吗?不是找人家生儿子吗?
我可不得让他感受一番,全了我们上辈子的「夫妻情分」!
保准叫他一辈子再也不敢,哦不,不愿意碰女人。
心里一下子舒坦多了。
太子妃满意我的回答,也看出我的身份不足以叫她担心,倒是真落出几分真心来:「妹妹将来可有何打算?」
「继承朱家的衣钵,找个俊美温柔的郎君嘿嘿……」我露出几分女儿家的羞态。
「啊?哈哈哈哈(?ω?)你这丫头,还和小时候一样,活泼得厉害。」
太子妃倒是想起从前与我手帕交的时光,露出几分怀念。
「我这里倒有个才貌双全的夫郎人选,若是元娘有意,我便安排你们见面如何?」
我只当太子妃同我客气两句,谁曾想,她竟真为我挑了位无可挑剔的儿郎。
这都是后话了。
据说,莫将军新得了个舞姬,魅惑得很,还会作诗什么「卷帘西风,人比黄花瘦……」又或者什么「落叶纷纷暮雨和,朱丝独抚自清歌。」
可笑人的是,将军一粗犷男子,哪里会欣赏这女子诗词中的凄凄切切,不过是看得美人欲语泪先流的娇美,图一时新鲜罢了。
下人们也不敢去打扰。
不过第二日便有睿王爷上门,自称家里婢女丢失,被莫将军捡了去,特来讨要。
将军束了件松松垮垮的外袍,特意露出被挠出爪印的胸膛,一脸餍足的模样,看得秦天宇当场失了神智,拔出刀要杀了他!
可惜,他没打过将军,被灰溜溜打包送回了睿王府。
陈袅袅天天在门口蹲瓜,回来和我分享的时候,感叹:「这睿王对那小蹄子倒是真心啊!」
对此,我不置可否。
太子的手段总是这么雷厉风行,刚用了技巧送到了睿王府里的情报和地图,第二日便被嫉妒冲昏了脑袋的睿王,呈上了陛下的朝堂。
莫觞勾结外敌,私吞军饷的罪名就大大方方摆到了众人眼前。
莫觞为了一直握着兵符,便勾结北狄每三四个月骚扰边疆,招惹朝廷,然后自己领兵出征,克扣多余的军饷,献给外敌。
一封封书信,断了胳膊死里逃生的证人士兵,以及北狄奸细的军阵地图,铁证如山!
莫觞下了狱的那天。
早该被绞杀的赵潇燕也被搜罗出来,皇帝对睿王的欺君罔上非常失望,加上长公主的耳旁风,废除了他的皇家身份,从此成为一个庶人。
庶人也还是长得有几分姿色的,当初视我如蝼蚁,如今也该轮到我落井下石了。
我找人将庶人秦天宇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,在破庙里打晕,卖进了清倌儿的楼子。
头些日子,听说他还大言不惭要杀光所有人,可老鸨一出手就知有没有。
一剂迷药,挑断他的手脚筋,然后再放了一群乞丐进了他的房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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