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爽、爽了,你别再打了,我再也不敢对你有非分之想了。”
王会长光着上半身,抱着两胳膊,疼得嘴都裂到耳朵了,身上全是一条条的鞭子印。
“你不是喜欢玩儿这种游戏吗?我总要让你爽个够。”
她一进来房间,这死胖子就手拿小皮鞭,扔出一套暴露的护士服,让她换上。
还说,只要今晚让他玩舒爽了,以后商会的所有法务官司,都会找她。
“够了够了,我爽够了,别打了,求你了……”他蜷缩着肥胖的身体求饶。
“那以后的法务业务,你是找华盛,还是九鼎?”桑阑双手环胸,又问。
“那、那肯定是找你们华盛……”
他抬头看着她,一副很怕怕的表情,其实恨不得把她弄死。
要不是被她一进来就录了音,他才不会这么怕她!
“好吧,看在你有这么高觉悟的份上,今晚就玩到这里吧。”她扔了手里的小皮鞭。
去拿起黑色手拿包,迈着狂傲的步伐开门走了出去。
前面拐弯处,突然快步走来好几个身穿警服的男人,他们从桑阑身边路过,在2020号门口停下,用力拍门:
“啪啪!啪啪啪!”
“开门!查房!快点开门!”
桑阑回头看了眼,眉梢高高挑了挑,没想到有一天查房,还会查到自己头上。
丫的,是谁举报的?
她赶紧快步离开这里,走到电梯口时,突然看到一个熟悉的高大身影……
陆聿时?!
陆聿时也没想到,她居然跑出来了,还在这里撞了上。
桑阑知道是谁举报的了,她不由笑了笑,
“陆律师这么闲的吗?竟然还暗戳戳的搞举报?”
他睨了她一眼,突然朝走廊那边喊了一声:
“警察同志,2020号房间的女……”
话还没喊完,桑阑咬牙切齿的一把捂住他的臭嘴,赶紧解释:
“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和那个死胖子睡了?我只是教训了他一顿,你要是不信,我这里还有录音!”
“录音呢?”陆聿时挥开她的手,沉声问。
桑阑打开手拿包,拿出一个小型的录音笔,倏然被他拿到了手中:
“我要听一下才能证明。”
说完,他按开了电梯,长腿迈了进去,按了负一层。
桑阑也跟了进去,倏然将他抵在电梯壁上!
一手撑在他身侧,一手撩起他的领带把玩着,勾唇问:
“陆律师之前不是还叮嘱我戴套吗?
为什么又举报?
是不是不想看到我和其他男人睡?”
陆聿时低眸淡瞥了她一眼,
“你想多了,九鼎和华盛本身就是竞争关系,我为什么要让你搞定商会会长?”
“本小姐不仅可以搞定那个死胖子,更可以搞定你。”
桑阑嚣张又自信的勾唇说着,倏然一手勾下他的头,强吻上他的唇,一手在他下腹揉捏着——
陆聿时皱眉,看了眼正对着的摄像头,突然抱着她在电梯里转了个身,反将她抵在电梯壁上,一手扯下她胸口的礼服。
大手在上面狠狠一揉。
“唔……”又疼又痒的感觉,让桑阑娇哼了一声。
男人攫住她的唇舌,攻城掠地,强硬地掌管着一切节奏,也将桑阑带入一场纷乱的情欲感官享受中。
这样的亲吻让她浑身如同点着了一般。
身体柔柔软软的瘫在他怀里。
桑阑突然反应过来,不是自己玩儿他吗?
下瞬,陆聿时陡然推开了她,一脸清冷的拍了拍身上黑西装,转身就走了出去!
至始至终一句话都没说。
像极了爽完立马提裤子不认人的八嘎!
“陆聿时!”桑阑一手捂着胸口,被气着了。
“狗男人你给我等着,姑奶奶我非要甩你一百次不可!”她提上礼服,恼怒朝他喊了一声。
“混蛋……”她捶了一拳头电梯。
突然晃了几晃,她看了一圈,赶紧走了出去。
找到自己车子停的位置。
她正要上车时,光线昏暗的后面突然冲出来一个男人,抓着短匕就朝她刺来!
“该死的女人,让我拿不到钱,你他妈也别想好过!”
“是你?”
“你还想坐牢是吗?”
桑阑认出了他,是前几天刚输官司的服装厂老板,仓库的火是他自己放的。
“坐牢我也要你陪葬!”
男人气红了眼,他本来可以骗保的,全都因为她,一无所有了。
距离太近,桑阑向侧边闪身时,刀子在她后背突然划出一条长口子!
疼痛感袭来,她吸了口凉气。
鲜红的血涌出,很快染红了她背后的礼服。
“我现在给你两条路,要么给我一亿,要么我弄死你!”
男人一边说着,一边抓着刀子再向她左一下右一下的乱挥着划去。
“那就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了。”
桑阑连连后退闪避,瞅准时机,骤然转身,一把抓住他拿刀的手腕,用力一翻转!
“啊!”他手中的刀子‘啪’一声掉落。
男人满脸狰狞,正要挥拳打她时,桑阑比他更快的一手刀狠劈在他后颈上!
男人晕倒在了地上。
“嘶……”刚才动作太大,后背感觉更疼了,额头都渗出一层冷汗。
她一手撑着车,一手摸了下后背,手上全是血。
桑阑捡起地上的手拿包,拿出里面的手机,给陆聿时拨了过去——
可才响了一声就被他挂断了。
“呵,真他妈够无情的。”
她脸色苍白的笑了笑,“我到底是喜欢了个什么东西?”
不得不拨了陆承风的电话……
……
两个小时后,市区医院。
“嘶……医生你轻点轻点……我的肉又不是猪皮……”
桑阑满头大汗,嘴唇泛白的趴在病床上,一手紧抓着枕头,一手紧抓着陆承风的手,疼得嗷嗷叫。
她雪白曼妙的后背上,被刀子划出了一条十来公分长的血口子,看着很是醒目,瘆人。
“已经很轻了,别叫了,很快就好了。”医生无奈对她说着,继续缝合。
陆承风看着她背上的血口子,一直紧抿着唇,只能安抚她:
“你再忍一忍。”
“麻蛋,我还给了他女儿一百万手术费……真他么狼心狗肺。”
桑阑咬牙,这还是她第一次感受到肉体上的巨疼,她从小就没受过什么疼,一直是家里很受宠的千金。
“那个服装厂老板现在在警局吗?我非把他送进牢里不可。”她又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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