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将球鞋放回去,给蒋淮声打了一个电话,可以屋子里却响起了铃声。
我循着铃声,找到主卧,拧开门,一室昏暗,窗帘也拉着,就床上有一个大鼓包。
「蒋淮声?」
鼓包探出一个头,是他。
这个时间点,蒋淮声应该是在公司才对,我觉得不对劲,打开床头的灯,他白皙的一张脸泛出不正常的红晕,我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。
不出所料,很烫。
「蒋淮声,你发烧了。」
他微微睁眼,喉咙里嗯了一声。
「起来,我带你去医院。」
「不想去。」
我无奈,找了温度计给他量体温,又出去买了一些药回来。
蒋淮声吃了药又昏昏欲睡,我蹲在他床边,然后又找了一个小马扎坐下。
他的睫毛很长,而且浓黑,我伸手戳了戳,「生病了也不去医院,想干什么呀?」
他突然翻身,背对着我,闷闷的说了一句,「反正我老婆都不管我,只顾着工作。」
我,「?」
我突然乐了,站起来,果然看到蒋淮声两只绯红的耳朵。
当初我第一次亲他的时候,我硬生生看着他的耳朵红了半个小时才退下去。
我坏心的趴过去,伸手抓住一只耳朵,笑嘻嘻的说,「蒋淮声,你生起病来,怎么这么娇呀?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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