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一个月的时间,我们就在一起了。
陆景行的所有朋友,却都不看好我们。
能理解,阶级差别较大嘛。
只要陆景行喜欢我就成。
不过最近,我却发现陆景行开始别扭了。
他把兰博基尼换成了宝马,三十万一件的衬衫换成了三万块一件的。
我心里隐隐有了猜测。
就在刚才他又说起来:「唉,最近元宝开始暴躁,可是我一天只能给它吃得起三个罐罐……」
我意味深长地笑了笑:「对,猫嘛,都是嫌贫爱富的。」
他小心翼翼地看了我一眼。
咬了咬牙,我这富二代男友像是下定决心要验证我的真心:「我卡里只有五百万,安安,你真的愿意跟我在一起吗?」
我:……
好歹你说得夸张一点啊。
我心里叹了口气,抚摸着他三万块钱的衬衫领子,深情款款地和他对视:
「Honey,全世界都可以怀疑我,可我到底是不是那种物质的女人,你还不知道吗!我可是人送外号——痴情白玫瑰的!」
我佯怒,内心闪过一丝心虚。
我话音刚落。
陆景行也热泪盈眶:「我就知道,他们还非要说你图我钱,都是骗我的!安安你根本不是那种女人!」
对,你说的都对。
我一边顺手薅下了他的玉珠串,套到了自己手腕上,一边情意绵绵地诉说我对他的爱:「你居然不信任我,就算你没钱又怎样啊,漫漫苦日子里,只要有你就是甜的啊!」
陆景行笑得纯甜。
狭长的桃花眼里,是清澈的愚蠢。
冤家路窄,前脚才哄好陆景行,后脚我们就遇到了白文怡。
白文怡是陆景行的朋友,典型的汉子婊。
听陆景行说,他妈妈有意和白家联姻,但是他一直当白文怡是妹妹,这才拒绝了。
我听了,心里暗暗直笑。
汉子婊的确能和男人多些接触的机会,却也在男人的心里渐渐不等同于女人。
因小失大,本末倒置。
白文怡没想到在商业街看到我们,对我勉强笑了笑,然后一把将陆景行拉到一边。
他们声音压低了,可我时常照顾宠物,对声音格外敏感。
于是我听到:
「我不是说了,这个女人铁定是看上了你的钱,让你装穷吗?」
「我已经装了啊,我把车换成了一百万的,衣服也换成便宜的了,我连存款都说只有五百万,人再穷还能穷到什么地步?」
「……」
「我都这样了,安安还是不离开我,说明她确实看中了我这个人,你要是再挑拨离间,我可真生气了!」
「……」
我闻言忍不住勾唇,心里是又好气,又好笑。
原来是白文怡这个小杂碎!
居然敢在我面前嚼舌根,真是活腻歪了!
怪不得陆景行这些天一反常态,甚至有些狗狗祟祟的。
想到这里,我挂起一抹笑,不打算给他们聊下去的机会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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