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一刻,我就听见他冷笑道:「徐宴,这就是你的好主意,放她歇几天,整出个野男人。」
哄!
嗡鸣声席卷了大脑。
我思绪停滞,脸色渐渐变得惨白。
徐宴起身,挡在我和段衍身前,摘掉腕表,温文尔雅道:
「所以为了表示歉意,你先吧。」
黄昏,医院的嘈杂渐渐趋于安静。
我被段衍扣住了后脑勺,无情地压向了他的唇。
柑橘的香气充斥着我的口腔。
夕阳的余光倒映在我的瞳孔里,也照亮了我的慌乱。
可是他们好像看不见。
徐宴好整以暇地从身后抱住我,手指轻轻捋过我的后颈,「怕什么?不是经历过吗?」
我的思维变得一片混乱,怎么也想不明白,自己为什么会变成这样。
徐宴轻轻捏着我泛红的耳朵,「本想让你休息一段时间的,可是你太惹眼了。」
「别人喜欢我,跟你们有什么关系?」
段衍搓了搓我红肿的唇瓣,笑了,「你瞧,她似乎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。」
他从徐宴手中接过软成一摊烂泥的我,胳膊托在我的腰上,「休息室在哪?」
徐宴抱臂,轻声说道:「右边的小隔门。」
「你们要干什么?」
「当然是……享用正餐了。」
徐宴留在了外面。
我被拖进了一间幽暗的休息室,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白松香,床头桌上摆着徐宴的工作证,是他的私人空间。
段衍把我扔在床上。
我飞快地朝前爬了几步,被段衍拽住脚腕拖回去。
「跑什么?」
我急得满头大汗,「不行……我……我身体不好——」
「别装了,」段衍浅浅地笑出声,「你的查体都是我做的,我不清楚吗?」
慌乱中,我一脚蹬在段衍的某个地方,他闷哼一声,抓住我,「羡羡,把我废了,我一样不会放过你。」
旖旎的氛围在空气里静静蔓延。
段衍将我困在一个小空间里,轻轻吻过我的额头。
力量差距过于悬殊,我的反抗在他看来,不过是挠痒痒。
原来那些真的不是梦,白璐是他的师妹,也是他的内应。
熟悉的触感袭来,我禁不住瑟瑟发抖,心生绝望—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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