摊牌了,我是颜狗。
「乖曜之。」我腾出另一只手,摸了摸他的头顶。
又捏了捏他的脸蛋。
毛茸茸的,手心有点痒。
沈曜之紧紧地看着我,忽而笑了。
笑的时候,他的左脸有一个梨涡。
到了厢房,我让他站好脱衣服,等我去给他拿干净的衣衫。
拿着衣衫过来的时候,他还傻愣愣地站在原地。
身子被湿衣服、湿头发粘得紧紧的,可怜巴巴。
两只小手纠结地捏着湿漉漉的衣服下摆,脸上一片嫣红。
「你发烧了?!」我惊了一下,立马伸手去摸他的额头。
沈曜之赶紧摇了摇头,声音低得不能再低,「姐姐,我,我……」
在他低着头,拧麻花样儿的拧巴自己的衣服,半天一句话也不说的时候,我终于明白了他的意思。
「你一个六岁的小屁孩!还怕我看?!」
沈曜之咬着嘴唇,大眼睛忽闪忽闪:「姐姐,你不是也才七岁吗?」
我:……
「我七岁,但我是大人,你是小孩,小孩就要听大人的话,知道吗?快脱!」
沈曜之疑惑地皱起眉头:「那,我是要听姐姐的话吗?」
「嗯。」我故作高深点头,「要一辈子听姐姐的话,我是你亲姐姐,你是我亲弟弟,以后要保护姐姐,不能杀姐姐哦。」
沈曜之呆呆地看着我:「姐姐,你的话好高深……我听不懂。」
我一把拽住他的领口,三下五除二地把他衣服扒了下来,挑了挑眉:「记得要听姐姐的话就行。」
「嗯……」
2
从那天之后,我几乎将沈曜之当做了比我亲弟弟还要亲的弟弟。
有我一口吃的,必然有沈曜之一口喝的。
我能躺着,必然给沈曜之找个凳子坐着。
他理所应当地将我当做了对他最好的人。
我想着,今后哪怕沈曜之真的黑化了,他也能念及这么多年的恩情,放我一条狗命。
所有的计划和安排,有序不紊地进行着。
直到八年后。
一个稀疏平常的黄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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