闪婚近三个月,在今天,唐初露才恍然发现自己可能是被男人养了这件事情。
她今天早早就下了班,煮了一桌好菜,剩最后一个汤,在灶台上炖着。
排骨的香味幽幽灌满了整个客厅,她在升起的白雾里失了神,想着白天物业跟自己说的话,心里乱成了一团麻。
小区里有一只流浪猫,她喂养很久了,渐渐有了感情。
于是她就去问物业能不能养猫,征求一下邻居的意见。
但是却收到物业这样的答复:“唐小姐,您别开玩笑了,这一栋大楼都是您夫妻二人的,哪里来的什么邻居?”
……什么?
唐初露到现在都没能从这句话里回过神来,做饭时也恍恍惚惚。
她只知道,这栋房子很显然不是她买下的。
她一个年轻医生,那点薪资在这种寸土寸金的地界租个房子都费劲,如果不是有点存款,加上父亲生前留给她的一点家产,她连现在住的这套小三室都买不下来,更别说这栋大楼了。
所以物业这么说的话,就只有一个可能,这栋房子只能是陆寒时的。
陆寒时,她闪婚三个月的老公,脸帅腿长,因为穷,所以无任何不良嗜好。
除此之外,她对他一无所知。
男人回来的时候,她刚好把汤端上桌。
听到男人走近的脚步声,她把双手擦了擦,还没来得及招呼,就被人从背后压在了餐桌上。
围裙没有脱下来,陆寒时伸手握了下她的腰。
“怎么这么细?”
他有种能够轻易将这腰肢折断的错觉。
锅上还煮着汤,唐初露难免有点不配合,“等我把火关了。”
她作为医生,十分注意细节,还惦记着没有关上的火,有些魂不守舍。
陆寒时“啧”了一声,终于大发善心般伸手关了火,唐初露这才松了口气,紧绷的神经松懈下来。
男人低低说了句什么,像是脏话,唐初露没听清,不过他向来斯文,也可能是她听错了。
……
大概过了两顿饭的时间,餐桌才免于吱吱呀呀的惨叫。
陆寒时在这件事情上就是个毛头小子,不管他平日里表现得有多沉稳,也掩盖不了骨子里的血气方刚。
好在唐初露也算是个朝气蓬勃的年轻人,勉强还受得住。
终于可以吃饭了,滚烫的汤也已经凉透。
男人丝毫不介意,也没有让唐初露再重新去热一遍,就这么一碗一碗地喝着凉了的肉汤。
末了,他又说了一句,“改天换张结实点的桌子,这张太吵。”
他脸色平淡如常,声音低音炮一般高档的音质,低沉又清晰,带着点让人难以把持的沙哑性感,像是在说一件正经不过的事情。
唐初露不会告诉任何人,她是个声控,很喜欢这种低沉磁性的嗓音,每次他在她耳边喊她的名字的时候,她就觉得脑子里在开一场高雅的演唱会,只是歌词不那么健康。
她脸一红,捧着碗低低地应了一声,“好,我知道了。”
陆寒时便没再说话,专心地吃着饭,这个男人一贯秉承食不言寝不语的习惯,颇有上流社会贵公子那种餐桌礼仪的态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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