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前那条内。裤,给时娆留下了阴影,她不相信在之前安怡住下的那段时间没和江鹤辞发生过什么,如今安怡再一出现,这事儿就在她脑海中挥之不去。
前女友,分了手,还剩下了曾经一起共同养的狗,真讽刺……
突然,江鹤辞像是发现了什么:“黑崎怎么一直不叫?”
时娆被他的话吸引了注意力,稍稍探出头看着楼下的两人一狗。
安怡摸着黑崎的头,幽幽的说道:“你跟我分手之后,我不习惯,它也不习惯,我整天心情烦躁,它还每天不停的叫,我没办法,只能把它带去宠物医院摘掉了声带,它不会再发出声音了。”
江鹤辞募的抬头盯着安怡:“你住的地方不管它怎么叫,都不会构成扰民吧?单单因为你烦,所以被摘掉声带?你有病吧?!”
安怡轻哼一声,端起茶杯抿了一口,脸上全然没有悔意:“这不是我一个人的责任吧?当初我说要一起养狗,你是同意了的,到你回国,你撒手一走,不是你不要它的吗?你要是不和我分手,会这样吗?江鹤辞,我就算有病,也是被你逼的。”
时娆听不下去了,关上了窗户。给宠物摘除声带的手术本来就很残忍,何况还是没必要的情况下,她不由得对安怡升起了一丝厌恶,养狗难道不是因为喜欢吗?面对喜欢的东西,怎么能这样对待?
最后江鹤辞和安怡还聊了什么,时娆都没听到,大概过了一个小时左右,安怡驱车离开了,黑崎被留在了这里。
这时,时娆才敢下楼,黑崎正乖巧的坐在江鹤辞身边,那双漆黑水莹的眸子目不转睛的盯着他,仿佛在说,不要再丢下我。
江鹤辞脸色不大好看,时娆也不敢招惹他,拿了面包喂黑崎。黑崎被教得很好,陌生人给的东西,它不光不吃,连闻都不闻,还朝江鹤辞靠近了几分。
见状,江鹤辞从时娆手里拿过面包亲自喂,黑崎这才终于放心的吃了起来。
现在天气热,江鹤辞吩咐人去置办了黑崎的用品,再给它备了水,一条不会发出叫声的狗,光是看着,就让人心拧得生疼。
时娆轻声问道:“黑崎会留下吗?”
江鹤辞顿了顿,随即摇头:“安怡不会把它给我,她带黑崎来,就是为了膈应我,你不了解她。从前黑崎是我养得比较多,但是她购买的,法律意义上,这是她的东西。”
时娆有些难过:“那就没有办法留下它了吗?我觉得它好可怜……至少,你和安怡曾经在一起的时候,还是有过美好的吧?就算分了手,她也不至于……”
江鹤辞烦躁的打断她:“别说了,我和她,没有什么美好,同意一起养狗,只是随口一句应承,加上我也不讨厌,仅此而已。”
时娆没再吭声,他并不只是不讨厌,而是很喜欢黑崎,比起安怡,黑崎更想奔赴的也是江鹤辞。
吃过午饭,时娆要去医院,江鹤辞也要去公司。
他们走的时候,黑崎就在大门后焦急的转悠,就好像被抛弃了一样。
江鹤辞手穿过缝隙摸摸它:“我去公司,晚点回来,别闹,乖乖的,下午院子里热,去屋子里,有空调。”
他说这些话的时候,时娆莫名觉得他好温柔,但也觉得有点好笑,黑崎听不懂的吧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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