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捋捋头发,扬起下巴:“我可不知道。霜儿只看见兄长爬墙,一个不稳就摔下去了。哦对了,夏公公可是看见的。霜儿和琴儿叫他过来的。哦?怎么?父亲是要打霜儿?别了,干脆拿出刀白绫毒酒来,我们母子三人偿命罢了!”
父亲扬起的手停在半空,落下也不是,放下也不是。倒是舒妃上前:“陛下不必为这逆女气恼。”说着还白了我一眼。
“是啦,我们都是逆子逆女。既然如此,请问娘娘,那位绝孝顺的大孝子去哪了?”
“你——!”舒妃一时气绝,“噗通”一声摔倒在地。众人上去看时,早已是不省人事。父亲急令抬回西宫医治,但并没有什么用。好个美人,不过十天就呜呼死了。
不久,我爹也病了。眼看着活不了了,才册立我母亲当皇后,渊儿为太子。
我母亲的大典之时,却是我父亲的驾鹤之日。
我那皇后位子还没坐热的母亲一摇身又成了太后,而渊儿成了皇帝,我则是长公主。
罢了。连亲父亲都能害死的女儿,什么还不敢做。
我收回停留在那女人身上的目光。叫赋琴去叫她过来。
她恭恭敬敬低头跪下:“请姐姐的安。”
我勾起她的下巴,仔细打量:两弯细细柳叶眉,一双杏眼含情。呵,长得倒是漂亮。我松开手,慢慢看向她的肚子,她的脸上泛起了潮红:“姐姐……”
我笑了笑:“害羞什么,这肚子里的,可是我们夫君的骨血,是我们白家的骨血。妹妹干嘛跪着,快快起来。”
等她坐定,我捧一杯茶:“刚刚是姐姐失礼,不该叫妹妹跪着,坐吧。”
“这……”她迟疑了一下“我……奴家不敢……奴家怎敢与陛下平起平坐?”
“哦?平——起——平——坐——?”我磕着瓜子,面带微笑。
她惶恐不已:“不是……不……陛下!!”
“好了好了,只是个玩笑,怎么就吓成这样?”我边磕瓜子,边皮笑肉不笑地说“你和我同是白溟的娘子,什么陛下不陛下的,以后你就是我的妹妹了。刚刚白溟还凶朕……我呢。”
她垂下头,只顾喝茶。
“妹妹芳名唤?”
“啊……?啊,奴家云灵。”她身上一抖,茶泼了一地。
“朕就这么吓人?哦,该不会是妹妹路途劳累,困倦了吧?”我脸冷了下来“来人!请云姑娘枕霞阁休息,没有朕的命令,不准出阁一步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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