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夫人,将军凯旋回来了,他……他还带着一个怀孕的女子……”
“哦?哪一个将军?”
我拿着酒杯抿了一口,慵懒地斜靠在椅子上“还有个怀孕的女子?有趣,有趣。是李将军啊,还是白将军,或是赵将军?不然便是……”
“是臣——。”
我抬眼,对上他那双明亮而又冷漠的眼:“哦?那这么说,白将军胆子不小,敢给朕,戴绿帽子了?”
“臣不敢。”
“你有什么不敢!”我站起身,扬起手,将那杯残酒泼在他脸上“若你不要脸,朕还要!”
“娘子不是说,在臣家里,只当夫人,不做帝王么?”白溟他冷笑一声“君无戏言啊,若你是正房娘子,那为夫纳个妾,也不算丢人?”
“君无戏言?”我坐回椅子,手上玩弄着“但我也不是君王了“我冷笑一声“那谈什么君无戏言?”
“陛下随意,这小灵腹中的孩子可是臣的亲骨肉。至于陛下……呵,臣可不敢说是不是臣的骨血。”
“你这是什么意思?!蹬鼻子上脸了!?”从小和我混到大的侍女赋琴呵斥白溟“陛下真是给脸了,臣子居然敢顶撞主子??”
“琴儿……”我听着这话有些难听,连忙制止她,使了个眼色给她。她立即会意,但还是一边往外走一边为我不平:“呵,要不是必须宠爱你,你早成了缸里的肉干了……”
对,我——,便是这个国家的帝王,一个昏君,暴君,总之一句话,只会寻欢作乐,大有纣桀之风。而这几个将军,说白了就是我的面首,我的“丈夫”们。
从小到大,我簇霜就没有什么不敢干的,小时爬御柳、翻宫墙,惹得奶母遭了无数次的打。而我站在一旁,只是冷眼看着。奶母的一声声惨叫不绝于耳,而我吃着糕点,嘴角含笑。大了更是了不得,养面首、开妓院赌博、点污良家美男……等等等等。要不是弟弟死的早,我才不当这死皇帝,每天上朝下朝批奏折,烦死了。
但我妈——也就是太后——说,不想管这国可以,赶快嫁人,嫁了人,我叫你表哥来接替你。
我忙不迭答应,但就是——我嫁谁啊?
本公主的心从来不是一整个,它们一片有一片的想法,每一片有每一片最爱的帅哥。
当我犹豫不决的时候,白溟向母亲提亲了。
记得那时,我正在喝茶。赋琴儿匆匆忙忙跑进来对我说了白溟求亲的事情,吓得本公主把嘴里的茶全喷出来了——不会吧不会吧,本公主的赫赫臭名都远扬到别国去了,他居然还敢来求亲?
离谱,离大谱。
不过我总不能拒绝。不久我就坐上了大花轿,名正言顺嫁入了白家。
但鬼知道那皇位跟中邪了似的,我表哥坐了三个月就凉凉月色了,而我亲亲的堂弟坐上去也死了。太后朝臣异常惊异,于是又把本公主推了上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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